如今就是个遭人嫌的,到哪里都能引起一波谣言,还不如在将要离开京城探案的时间里待在府里比较安生。
青枝忙跟了上去,走时还不忘瞪朱子尹一眼。
她方才在后面紧盯肖雨柔的时候也没错过此人是如何凶她家殿下的,简直是不知好歹,依她看啊,殿下应该顺手再给他也补一巴掌。
小翠早就按照云书玥吩咐,在门口备好了马车,只待她一出来便驾驶着马车往城南赶。
上了车,云书玥才算是松了口气,她摩挲着玉镯子,心情复杂,好似被乌云笼罩,又像是迎来了第一缕晨光。
见她心情不佳,两人皆是不敢说话。
倒是云书玥主动开口了,她看向小翠,问:“怎么了,你们表情怎么这么奇怪?”
小翠犹豫片刻,迟疑着开口:“殿下,捕获肖雨柔不该是件高兴的事情吗?”
是啊,这本该是件高兴的事情。
云书玥有些恍惚,她问:“一个女子,究竟为什么会为了一个自私自利的男人做到这种地步?”
小翠自小在宫里长大,对情情爱爱没有丝毫兴趣,自然也搞不清楚这件事的原因。
但她擅长为云书玥化解哀怨,于是斟酌着开口:“殿下,不如等那人受了刑,我们再去看看她如何?”
云书玥放在膝盖上的手蜷缩了下,面上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她说:“好。”
濮阳府上发生的事情并没有被瞒下来,不是不想瞒,而是瞒不住。
世界上最难堵住的便是悠悠众口,况且那些人多数都是些颇有志气的书生,一个二个地,出了府门便迫不及待将所见所闻传播开来。
一时间,流言大起。
有人说,是刘清澜主动招揽肖雨柔前来祸害公主。
也有人说,肖雨柔居心叵测,该立即执行死刑才对。
刘之川在申时便匆匆来访公主府,他穿了常服,面上有几分疲惫,想来是这些事情搅得他不得安生。
大厅里,他略显拘谨地坐在上位,旁边是悠闲喝茶的云书玥。
茶是好茶,清香四溢,闻着都觉口齿生津。
只是刘之川却没心情喝茶,如今他的宝贝女儿还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