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林悦然的背。
那个动作，看起来那么自然，那么……熟稔。
一股莫名的烦躁和委屈，悄然涌上心头。
她关掉了平板，屏幕暗了下去，映出她自己有些失神的脸。
“不看了？”
高芳问道。
“累了，想休息。”
林清雪站起身，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早点休息也好，明天还有通告。”
高芳跟着站起来。
“那个……清雪啊。”
高芳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
“我知道你可能对徐乐有点……特别的看法。”
“但他这个人，背景复杂，现在又跟林悦然这样……”
“你还是离他远一点比较好，免得惹上麻烦，影响你的事业。”
高芳语重心长地劝道。
“我知道了，芳姐。”
林清雪点了点头，没有多说。
高芳看着她平静的侧脸，心里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重新恢复了寂静。
林清雪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璀璨的夜景。
城市的霓虹闪烁，如同一个个虚幻的梦。
她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滑动，最终停留在那个熟悉的号码上。
许久。
她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响了几声，被接通了。
听筒里传来徐乐带着一丝慵懒，却依旧清朗的声音。
“喂？”
“是我。”
林清雪的声音有些低。
“嗯，知道是你，大明星，这么晚打电话，有何指示？”
徐乐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
林清雪抿了抿唇，沉默了几秒。
她能听到电话那头似乎有些嘈杂。
他现在，是和林悦然在一起吗？
这个念头让她心里更堵了。
“你……”
她顿了顿，还是问出了口。
“你和林悦然……是什么关系？”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