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平虽然是流河县的第一号大佬,但他清廉公正,家里的空间也不富裕。
一个小院,三间砖瓦的正屋。
最中间的一间是客厅,东屋是刘正平和孟庆莲的卧室,西屋是刘静的卧室。
小院之中,东面的一间小土坯房是厨房,西面的一间小土坯房是厕所和洗漱间。
刘正平让女儿和老婆去睡东屋,让陈松住刘静的西屋,他自己则是睡沙发。
陈松不好意思地说道:“大哥,我睡沙发就行了,反正也快天亮了,我随便凑合几个小时就可以回家了。再说了,我年轻,睡沙发也没事。您年纪比我大,公务又繁忙,必须得休息好了,您去睡床吧。”
但刘正平说道:“哪有让贵客睡沙发的道理?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被别人笑话?可不能失了礼数!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要是再谦让,我可就不高兴了!”
刘正平可能是当官习惯了,啥事都喜欢拍板做主。
陈松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下来。
孟庆莲赶紧给刘静的卧室里重新换上一套干净的床单、被套和枕巾,让陈松休息下来。
陈松走进去一看,这屋的陈设也很简单,就是一张床,一个衣柜,还有一个书桌,旁边还有一个书橱,里面摆着刘静的学习资料。
书桌放在靠窗口的位置,上面还摆着一个台灯,方便刘静夜读。
这年头,县城里已经通电了,只是电压不稳定,线路也经常出问题,停电是家常便饭,每隔一两天就停一次电,所以书桌的角落里还放着一个烛台。
整个房间非常整洁,还带着少女闺房独有的淡淡香味,床头上还摆着一只布偶熊。
陈松喝得晕晕乎乎,走道都不走直线了,脱了衣服扑到床上,倒头就睡。
半夜里,刘静穿着睡衣起床上厕所,她的眼睛半睁半闭着,困得迷迷糊糊,大脑短路,上完厕所就习惯性的走回了自己的卧室,习惯性的躺倒就睡!
……
第二天一早,陈松睁开眼,一时之间没能清醒过来。
揉了揉有些发晕的脑袋,昨晚喝的太多了,今天早上还倒醉呢,宿醉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好受了。
陈松茫然四顾,看着这陌生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