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闹得百姓聚集围观,卑职也怕他们在邸报上乱写,不得已,只好先把人带回来了。”
顿了顿,熊海涛又吐槽道:“就这样了,那两个学子居然还盯了一路,生怕我们把人吃了。”
“这个浮生绘邸报,本官也听说过,时常编撰一些捕风捉影的消息,的确要防备警惕一些。”闻人瑕没好气道:“那浣衣女呢?”
“跟那两个学子在门口,说必须见到您的人才罢休。”
“行吧,本官亲自去会一会他们。”
闻人瑕临出门时,又问陈廉:“本官刚刚的话,你可听进去了?”
“听进去了,但实在无话可说了。”陈廉摊手道。
“本官说了,若是你的态度能配合一些,保下你这条性命也不是难事。”
“大人还希望我的态度怎么样?跪地求饶,痛哭流涕?”陈廉冷笑道:“抑或者跟你们说,曾经我没得选,现在我想做一个好人了,给我个机会?”
闻人瑕定定地看了他半晌,叹道:“罢了,你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本官也就爱莫能助了。”
说完,她就率着人离开了屋子。
……
来到卫所门口,闻人瑕就看见刚刚的浣衣女由几个书院学子陪着。
“是你们不许我们把这浣衣女抓走么?”闻人瑕走上来,眯着眼睛扫视过几人,眼神落在了这浣衣女的身上。
高长寿站出来,拱手道:“大人,非我们妨碍军务,只是发生在眼前的不公之事,实在难以做到袖手旁观。”
“你是谁?”
“在下高长寿,赵白先生的门下弟子。”
“你凭什么觉得我们卫所做事不公?”
“敢问大人一句,这浣衣女所犯何罪?”
“正因为要查验罪行,所以请她过来询问几句。”
“那就怪了,为何那几个卫兵追她追到书院后,就要把人扒光衣服搜身呢?”
“嗯?”
闻人瑕扭头,用质问的眼神看了眼熊海涛。
熊海涛缩了缩脖子,辩解道:“我没这么说,我只是说她可能夹带着关键物证。”
“所以熊百户还是要扒她的衣服,搜她的身子。”高长寿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