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守的部下。”熊海涛寒声道:“看样子,那小子已经恢复了记忆,昨夜本想趁乱打开城门迎接叛军的,幸好被大人您及时发现。”
闻人瑕摇摇头:“迎接叛军不至于,当时也是他关上了城门,依我看,他应该只是想逃出去。”
“但不管他的动机是什么,总之这小子已经留不得了,不如……”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闻人瑕沉默了片刻,道:“但本官总觉得他身上还藏着什么谜团,还知道许多事情,兴许在调查净土教这事上还能提供支援。”
“大人,切莫养虎为患啊,他都已经杀害了张守!”熊海涛愤恨地道。
“此事,庞靖忠不是证实了嘛,是张守擅作主张要杀他在先。”闻人瑕冷冷道:“而且不排除是他发现了张守要对他不利,因此察觉了我们的意图,于是就想逃走。”
她知道张守杀陈廉是熊海涛指使的,但现在人都死了,就没必要节外生枝了,略微敲打一下即可。
熊海涛面色讪讪,但还是坚持主意:“即便不杀他,也不能再姑息了,这场戏,是该结束了。”
闻人瑕又琢磨了一会,道:“这样吧,先停了他的职务,就以调查的名义,将他禁足软禁了。”
熊海涛不满意,也只能同意。
在前面的廊道岔路口,他目送闻人瑕去了千户厅后,就拐道去了自己的百户厅。
正当他准备撰写陈廉的停职文书,忽然有卫兵敲门进来通报:“大人,巡检司的张仪求见。”
“……让他进来吧。”
原本吕光耀被抓后,与吕光耀穿一条裤子的张仪也得倒霉。
但张仪会来事,一边偷偷给熊海涛塞钱,一边揭发了吕光耀的许多罪证,索性就先让他回去等着定夺处理了。
不一会,张仪屁颠颠地进来了,当场就干脆利落地给熊海涛跪下磕头了。
熊海涛靠在椅背上,拿着瓷盖磕着泡参茶的瓷碗,淡淡道:“还有什么事?”
张仪回道:“大人,卑职回去后又认真回忆了一番吕光耀的罪行,又想起了一件事。”
“人都死了,还有个屁用。”熊海涛没好气道。
“大人,吕光耀罪有应得、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