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你问我这个作甚?你应该直接去问我爹!”吕瀚没好气道。
“别急,我再问你,你爹去抱仙楼狎妓,是不是从不给钱?”陈廉玩味一笑。
吕瀚不由面红耳赤,气急道:“我、我不知道!但……应该是有给的吧。”
“看来你还不够了解你爹啊。”陈廉故意扯高嗓门:“据我们的调查问询,你爹吕光耀去抱仙楼狎妓从不给钱,还时常向抱仙楼的东家和娼妓索要保护费!”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就连吕瀚的那几个同窗,也安静了下来,八卦之火在心头燃起。
嫖娼没什么问题,但嫖娼不给钱,还反过来让娼妓倒贴钱,那就是妥妥的道德败坏了!
连常以山都露出了鄙夷之色。
他知道吕通判常去抱仙楼,但吃霸王鸡这件事,他真是头一次听闻。
“你胡说八道!我爹正直清廉,怎会干这种卑鄙无耻的勾当!”吕瀚羞怒道。
“你觉得我们在查无实据之下,胆敢诽谤朝廷命官?”陈廉讥笑道:“但你爹最大的罪名可不止是这些。”
姜世生嘲讽道:“前两日,抱仙楼出了一起命案,后面还查到了你爹,现在你爹的屁股腚上的那些屎尿,我们卫所都已一清二楚了。”
“昨夜我们卫所就已经去你家府上,请你爹过去了,你小子难道还不知道?”庞靖忠皱眉道。
吕瀚也听说了抱仙楼的命案,此刻得知父亲因此案被卫所给抓了,惊愕道:“不可能,我爹不可能杀人的,我听说杀人的是净土教反贼啊!你们怎能胡乱定罪抓人?哪怕我爹狎妓真没给钱,那也不至于犯法吧。”
“你这圣贤书都读到狗身上去了,狎妓不给钱不犯法?敲诈勒索不犯法?以权谋私不犯法?简直畜生不如!”
陈廉猛然怒斥道:“而且你爹现在涉嫌的罪名,可比杀人大得多,要真坐实了,你也别想再做这高高在上的书院学子了,趁早卖钩子去吧!”
通敌必然是抄家灭门的重罪,别说吕瀚是吕光耀的儿子,哪怕只是吕家的狗也得一起列队受刑。
吕瀚被吓得惊慌失措,最后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常以山,结果常以山冷漠的后退了一步。
陈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