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吕瀚。
吕瀚一看没唬住三人,揣着惊疑说道:“我只是与友人说了几句玩笑,莫非你们还要动手?”
其他书生也恫吓道:“虽说你们是卫兵,但若是当众行凶,我们一样可以上告卫所。”
“不错,吕瀚师弟好歹也是有功名在身,你们不可胡来!”
“即便说得不对,大不了道个歉,君子动口不动手!”
“聒噪!”陈廉看都不看这些只懂嘴炮的臭书生,伸手拍了拍吕瀚的脸,道:“你放心好了,我度量很大,你骂我几句,我不会计较的。”
吕瀚一怔,顿时以为陈廉只是挂不住面子,于是就想装腔作势找回场子。
再看三人的袍服纹路,旗官而已,晾他们不敢对自己施暴!
有了底气,吕瀚再次趾高气扬地说道:“既然如此,你们还不快撒手!这里是浩典阁,聚众闹事的后果非同小可,我爹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我们倒是想看看你爹的本事了。”陈廉冷笑一声,并给庞靖忠和姜世生使了个眼神。
两人心领神会,一个踹向吕瀚的膝盖,一个反手扭住了吕瀚的双臂,把人按成了虾仁状。
一阵哀嚎响彻在堂厨里。
常以山一看三人真动手了,连忙上前打圆场:“三位兄弟,大可不必如此,冤家宜解不宜结,不如由我当个和事佬,让吕瀚敬酒赔罪,大家化干戈为玉帛吧。”
“常兄弟,你误会我们了,我们可没有寻私仇泄愤,只是单纯地办案子。”庞靖忠淡淡道。
姜世生附和道:“是啊,我们正在办的案子,与吕通判有关,正好此时向他儿子打听些事。”
“我爹犯什么案子了?你们休要血口喷人!”吕瀚屈着身子,哇哇大叫:“常守卫,咱们自己人,快帮我!”
“本来还想给你和你爹留点颜面的,既然你冥顽不灵,那我们就让你求锤得锤。”陈廉笑道。
吕瀚一度还嘀咕“求锤得锤”是个什么意思,陈廉忽然道:“我且问你,你爹吕光耀可曾经常去抱仙楼嫖娼?”
其实官员去妓院不违法,甚至都不丢人。
只是大家纳闷的是,陈廉为何问吕瀚有关他爹的嫖娼史。
“此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