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相比吕光耀的死,吕瀚无疑更关心曹欣荣,疾声道:“那曹老师现在怎么样了?”
熊海涛没回答,哼道:“你还是先想想自己吧,吕光耀的事或许扯不到你头上,但曹欣荣的事排查下来,你基本会被认作是同党,必然死路一条!”
吕瀚一时间面无人色,身子打筛子般地战栗了一会,悲愤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这一生诸多的不幸降临在我头上。”
“所以,你要好好珍惜这最后一次活命的机会,接下来本官问你什么,你答什么。”熊海涛隐隐觉得吕瀚的身上藏着一个大秘密,“吕光耀当真是你的生父?”
吕瀚这次没有犹豫太久就摇了摇头。
熊海涛和张仪忍不住对视了一眼。
这吕光耀果然是喜当爹啊!
“实情到底如何?从实招来!”
“这个事,我是直到两年前,曹老师收我为徒时才知道的。”吕瀚惨然一笑:“在这之前,所有人包括我自己,都认为我是吕光耀与娼妓一夜风流后的孽种。后来曹老师告诉我,这其实都是吕光耀故意放出来的风声,目的是要遮掩我的身世。”
“曹欣荣怎么知道的?那你的身世究竟是什么?”
“曹老师说他认识我的亲生父母,找我找了许久。”吕瀚嚅嗫道:“而我的亲生父母,他没说,只说在我刚出生时牵涉大案,全家被抄。”
熊海涛咂咂嘴。
只觉得这小子是天煞孤星。
怎么跟谁扯在一块,谁都是作奸犯科。
“原来是案犯之后,难怪要给你包装成是下贱的出生,的确是遮掩的妙招。”熊海涛怀疑吕光耀之所以苛待吕瀚,也是为了方便掩人耳目,或者在曝光后能方便切割关系。
然而,吕瀚却忽然激动了起来:“不是的,我的亲生父母并非案犯,曹老师说了,那案子至今没有盖棺定论,尚有转机。”
“……那曹欣荣还交代了什么?”熊海涛耐着性子又问道。
吕瀚想了想,回道:“曹老师收我为徒时还给我了一个长命锁,说是我出生时曾戴过,如果我有一日遭遇不测,而且他也救不了我,就把长命锁一分为二,将其中一半托人送去京都的御龙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