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孙英身上的【喜】机缘。
“我本来就不该来这的,当年赵白老师就曾借天眼给我看过命理运势,说我只有老老实实地呆在老家,才能平安顺遂。”孙英喟然一笑。
“那如果离开龙兴县呢?”陈廉好奇道,但也理解了赵白为何收孙英为徒却不留人在书院。
“必有灾劫。”孙英撇嘴道:“事实上还真是这样,就说这次,我刚来泰安城就出乱子了。”
“天灾人祸难免的,大可不必都往自己身上揽。”陈廉失笑道。
“反正留在这没事做,老师也出门了,我就先回去了,免得家里操心。”
“那你要抓紧了,可能接下来几日城中又会戒严。”
出了这档事,卫所大概率又要全城戒严。
孙英也没问原因,转口道:“对了,你们卫所这两日是不是抓了书院一个叫吕瀚的学子?”
陈廉反问道:“你认识?”
“听说过,主要他的授业老师是书院的副院首曹欣荣,与我老师向来关系不和,之前主张将老师的那些着书移到角落位置的就是他!”
孙英一脸隐晦:“现在吕瀚因他父亲获罪,牵连被抓了后,据说曹欣荣这两日相当恼火,上蹿下跳,想以书院的名义将吕瀚捞出来。”
“那正好给赵白先生出出气。”陈廉打趣道。
“你悠着点吧,曹欣荣此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那天你们在浩典阁与吕瀚的争执,他大概率已经知道了,搞不好会找你算账。”孙英提醒道。
“现在想找我算账的人可太多了,不差他一个。”陈廉不以为忤。
“你好自为之吧,但如果有解决不了的麻烦,你就去找我老师,他兴许会庇护你。”
因果都让赵白沾染上了,赵白自然要确保能“瓜熟蒂落”。
孙英说完后就挥挥手,踩在光影中施施然而去。
接着,陈廉就回到了队伍里,对张守说道:“张总旗,我还有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