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书是我当年在京都时,与一位故友共同撰写的,因此也留有他的意念。”
“那为何没有他的署名?”陈廉心里一动,赵白在京都的日子,不就是当太子侍读的时期嘛。
“他不方便署名,但如果陈小友能参悟此书,兴许有机会在意念世界中见到我那故友。”赵白似乎很喜欢说话留白。
这时孙英没好气地说道:“他仅是一个武夫,怎么可能参悟此书,我之前试了七日都感知不到一丝那意念的痕迹。”
闻言,陈廉瞥了眼孙英。
只见孙英的神情忽然凝重了起来。
刹那,陈廉大约猜到孙英为何对《蠢猪法诀》这么有执念了。
估计孙英的目标不是修神的功法,而是书里留存的另一缕意念,也就是赵白那位故友的意念!
“老师,您就给我开个介绍信吧,我想再试着在此书中找到那一缕意念。”孙英趁机央求道。
“你都不是书院的学子,为师怎么给你开介绍信。”赵白苦笑道:“而且你现在想必也找到了其他的法子吧。”
孙英和陈廉皆是诧异,并暗暗心虚:赵白该不会知道两人私底下的py交易了吧?
赵白点到即止,接着就示意高长寿给自己斟茶。
同时,赵白笑看着陈廉:“有缘相见,不妨给陈小友你一句忠言吧?”
陈廉点头道:“请先生赐教。”
“我观陈小友的面相运势,如今似乎深陷洪流迷雾之中,迷惘无知。”
陈廉心头一紧,沉住气问道:“那应当如何应对?”
赵白没直接说,用手指蘸了茶水,在茶盘上徐徐写出了几个字:君子论迹不论心。
陈廉默默凝视,细细思量。
“谨记,一个人心里想的是什么不重要,包括身份、过往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当下的所作所为。”赵白悠悠道,忽然抬手轻拍了一下高长寿拿茶壶的手背。
此时,高长寿刚好将茶倒了七分满。
意寓着话留三分好。
陈廉的心头猛然跳动,抬起头,迎上了赵白炯炯有神的目光。
那一双眼睛,仿佛有着看穿一切的能力!
此刻,竟似乎看穿了陈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