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土教据点的教习,此人应该也受过你的教导吧。”
“不错,是我启蒙了他的武道修行。”黄天秀也承认了。
不过他对陈廉的印象不深。
毕竟他担任净土教的教习,教过的信徒不胜枚举。
记忆里,这个陈廉就是沉默寡言,天赋一般,但胜在坚韧。
后来据点被闻人瑕率军捣毁,黄天秀原以为陈廉已随着大军阵亡了。
如今闻人瑕向他展示陈廉的画像,难不成这陈廉已经……
“那你再仔细认一认。”熊海涛怀着戏谑的心思,用手捂住了陈廉的下半张脸。
黄天秀看了两眼,眼睛凸得更厉害了:“也是他!”
那夜潜入周府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的三个卫兵都蒙着脸,当时黄天秀还挺纳闷。
明明他们是兵,干嘛搞得鬼鬼祟祟。
现在熊海涛一捂住陈廉的半张脸,他就认出陈廉是其中一人!
“原来,都是他害得此番大计功亏一篑的!忘恩负义的狗东西!”黄天秀咆哮道。
但骂了两句,他忽然又迟疑道:“不对,他在净土教位卑人微,不可能知道太多事的。”
“那本官就不晓得了,反正本官从地宫脱困,就是得益于他的指引,还有破案,也都是仰仗了他。”闻人瑕微笑道。
黄天秀只能接受了这个事实,怒道:“你现在跟我说这个作甚?就是想羞辱我?”
“我说了,是在给你机会。”闻人瑕道:“陈廉弃暗投明,还屡立奇功,本官自然对他之前犯的错既往不咎,还会悉心栽培他。但他感念于你们之前的师徒恩情,央求我也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
顿了顿,她又低声道:“他还说,只要我能饶你一命,还会交代出其他的重要情报!”
黄天秀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不过他略一思索后,就软下了口吻说道:“我犯的是谋反大罪,现在反水,你们真能容得下我?”
“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闻人瑕晃了晃手里的山河盘。
熊海涛附和道:“作为投名状,你先将我们的人放了。”
黄天秀又思考了一会,最后沉重又无奈地垂下了头:“罢了,大势已去,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