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云妹妹,本王妃还未说话,你怎地就说了?难道是溺水一次就痴傻了吗?竟是忘却了尊卑礼数?”
你才傻了,你全家都傻了!
梁烟云勾起柔唇,悄然盯着仍旧是一脸轻蔑之意的左晓月,却没有一丝害怕的意思,不禁是令左晓月有些奇怪。
“王妃说得什么话?烟云从险中得脱便是好的,只不过方才做了一个长梦,梦中王妃语气甚是不好,甚至于对烟云非打即骂,烟云还在想怎地会这般,原来这是上天对烟云的一番告知啊!”
梁烟云在凌王府中从未一口气说过这般多的话语,更何况于在正妃左晓月面前,因而所有人听到这话皆是一愣,就连她的贴身丫鬟玉琅也是狼狈着身子上前扯了扯她的袖子。
“不过是梦罢了,在这王府之中,本王妃又哪里这般对待过烟云妹妹呢!甚至于连一个下人都没有受到过这般不堪的对待,难不成,烟云妹妹觉得,你连一个下人都是不如吗?”
左晓月作为正妃,且又是兵部尚书的嫡女,可是伶牙俐齿得很,不过是震惊了片刻,便是重新咄咄逼人起来。
“王妃今个儿怎么了?怎地说话这般大的火气,莫不是烟云死而复生令王妃不满了?也对,也对,烟云腹中的孩儿应当同样是活着呢!”
一时之间小院之中剑拔弩张,丫鬟与侍卫皆是看得呆了,他们哪里是瞧见过府中有谁敢这般同王妃说话的,若非王妃再次,恐怕是一个一个早已经是张大了嘴巴。
“孩儿活着自然是好,毕竟是王爷的子嗣,不过,烟云妹妹腹中已然有了孩儿,便是莫要再贪玩,若是下一次天不遂人愿,可就不好了!”
“夕月,咱们暂且回房吧。”
“是,王妃,夕月定然是用柚子水给王妃去去灵堂的晦气。”
一个嚣张的主子定然是有一个跋扈的丫鬟,这就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左晓月自然是以为夕月这般一说,梁烟云便是知难而退速速回房了,谁知梁烟云在身后悠悠然来了一句:“灵堂多得可不是晦气,而是阴气,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王妃可是得多洗洗干净呢!”
这个梁烟云,吃错什么药了?今个儿居然敢这么与本王妃说话!
左晓月已然是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