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的威严。
“一天七文钱?”
黄曼曼仿佛没听到她的怒吼,继续问道。
“老太太,您这胃口,可真不小啊。”
“我怎么不知道,二叔二婶什么时候欠了您这么大一笔债?”
“欠债?”
杨老太气笑了。
“他们吃我的!住我的!喝我的!”
“养他们这么大,收点钱怎么了!”
“再说了!他们给的假方子,害我白费功夫,难道不该赔偿吗!”
她又把那套说辞搬了出来。
“假方子?”
黄曼曼笑了。
那笑容,看得杨老太心里莫名发毛。
“老太太,那方子,是真是假,您心里没数吗?”
“您自己弄不出来,就赖别人?”
“再说了,就算二婶提醒了您几句,那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
“您倒好,转过头就恩将仇报,讹诈人家一天七文钱?”
“传出去,也不怕别人戳杨家的脊梁骨?”
黄曼曼的声音,依旧平静。
但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杨老太的心坎上。
“你!”
杨老太气得浑身发抖。
“你个死丫头!这里轮得到你说话吗!”
“我是这家里的老太太!我说了算!”
“我说收七文,就收七文!”
“谁敢不给,就给我滚蛋!”
她耍起了无赖。
“滚蛋?”
黄曼曼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了。
“老太太,您这话,说得可真轻巧。”
“您要是把二叔二婶逼急了,他们真要闹起来,或者干脆撂挑子不干了……”
黄曼曼顿了顿,目光扫过杨老太。
“您那宝贝疙瘩三儿子,能撑起这个家吗?”
“能下地干活,就代表能挣够嚼用吗?”
“还是说……”
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冰冷的嘲讽。
“您指望着,靠您自己那点养老钱,或者是指望着……我这边,给您养老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