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家门,叫上了村里几个相熟的壮劳力。
“富贵哥,你这伤……”
有人看着他一瘸一拐的样子,有些担心。
“没事。”
杨富贵摆摆手,脸色冷峻。
“去把刘杜鹃那个娘们,给我绑了!”
众人一听,虽然有些惊讶,但看村长这架势,也不敢多问,立刻跟着去了关押刘杜鹃的柴房。
刘杜鹃被捆了一晚上,又惊又怕,看见杨富贵带人进来,吓得尖叫起来。
“杨富贵!你想干啥?!杀人是犯法的!”
杨富贵冷冷地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放心,不杀你。”
“脏了我的手。”
他一挥手:“绑结实点,弄牛车上!”
几个壮汉七手八脚,将哭嚎挣扎的刘杜鹃像捆粽子一样绑了起来,扔到了村里的牛车上。
“富贵哥,这是要去哪?”
“县里!”
杨富贵吐出两个字,亲自拉起了牛车。
“去县衙!报官!”
牛车轱辘压在土路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一路朝着县城的方向而去。
刘杜鹃被颠得七荤八素,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
杨富贵充耳不闻,只是默默地拉着车,眼神坚定。
到了县衙,杨富贵递上状纸,将刘杜鹃意图谋害黄翠莲,致使两人落井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并有村里几个一同救人的汉子作证。
县令大人听完,又审问了吓得瘫软如泥的刘杜鹃,当即拍了惊堂木。
“刁妇刘氏,心思歹毒,意图谋害人命,虽未得逞,亦不可恕!”
“来人!拖下去!重打一百大板!”
衙役们立刻上前,将刘杜鹃拖到了衙门外的空地上,按在了长凳上。
“啪!”
“啪!”
“啪!”
沉重的板子,一下下狠狠地落在刘杜鹃的屁股和大腿上。
刘杜鹃起初还惨叫连连,后来声音越来越弱,最后直接晕死了过去。
一百板子打完,人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浑身是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