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鸿轩居高临下,看着牧秋语额上和脖间的伤,心中泛起一阵愧疚。这一切本来都与她无关,答应了保护她性命,没想到最先伤害到她的竟然是自己。
阻止自己再想下去,赫连鸿轩自觉没有颜面再面对牧秋语,便拂袖离去。
殿门打开,赫连鸿轩满身戾气而去,墨书墨画担忧的进到殿中,见牧秋语跌倒在地,额头上撞的一片殷红,脖间也都是赫连鸿轩的掐痕和自己的抓痕。
墨画扶着牧秋语起身,让她坐在软塌之上。这边墨书也拿来了药箱。
墨书刚想给牧秋语上药,却被牧秋语一把推开,牧秋语抬头冷冷的看着墨书:“我曾以为真心可以换回真心,但我竟然忘了你们都是赫连鸿轩的人。你们走吧。”牧秋语是为刚才赫连鸿轩所说小芸和郑妃的事怨恨墨书墨画。
墨书手中动作一滞,叫声:“公主……奴婢只是……”
牧秋语厉声打断:“我不是公主,不要叫我公主。我不需要你们,你们退下吧。”
墨书墨画见牧秋语面露冷色,对视一眼,犹犹豫豫的退下了。墨画临走前还是说了一句:“公主,您一定要给伤口上药啊。”
牧秋语心中惊恐悲凉,渐渐冷静下来后,额上和脖间都是疼痛。观这偌大的寝宫,只剩下她一人,瞬间,悲从中来,心中满是委屈,眼泪忍不住上涌。
牧秋语将身体蜷成一团,抱着自己的膝盖,缩在软塌一角,无声痛哭起来。
牧秋语不明白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上天如此惩罚自己?
这一次,赶走了墨书墨画,也没有百里沙再揉揉她的头发,说那句”没事,有我在你。”
夜色渐深,牧秋语就这样呆坐了一夜。
次日,墨书墨画起了大早,亲自给牧秋语熬了一碗粥和几碟精致小菜。
两人将菜肴拿到内殿,就看见牧秋语在软塌一角缩成一团,墨书给墨画递去一个眼神,墨画上前,坐在软塌旁:“公主……不是,牧姑娘,奴婢跟姐姐熬了一晚清粥,您快来尝一尝吧。”
牧秋语面无表情,呆滞不动。
墨书见状,咬咬嘴唇,上前一步,跪倒在地:“牧姑娘,您厌恶奴婢,奴婢就同皇上申请调离您身边。不过……奴婢向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