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牧秋语倒吸一口冷气,歪到在了百里沙怀里。
百里沙眉头紧锁,万分心疼:“怎么了?伤到哪里了?”
牧秋语不好意思的说:“唔…大概是刚才从箱子里的暗格跳下来时扭到了。”
百里沙心中自责不已,将牧秋语打横抱起:“我带你去看大夫。”
牧秋语惊呼一声,开口想要拒绝,但想自己若不赶紧离开,等会儿与官府的人碰了面就不好说了,便由着百里沙抱着自己从舞台下出去,顺着没人的小路离开了集市。
一路无言,牧秋语双手环着百里沙的颈部,轻轻的靠在他的胸膛,人烟罕至的小路上,牧秋语只能听到百里沙有力的心跳声。
许久,百里沙找到了一家医馆,将牧秋语放在大夫面前。那大夫是个和善的老头。
有规律的缕着自己雪白的胡子问道:“后生,你夫人怎么了?”
牧秋语闻言,想起刚才路上百里沙担忧的目光,心中一暖,面色微红。
百里沙一心想着牧秋语的伤,也没管大夫话里的不妥,解释道:“她方才不小心扭伤了脚踝,劳烦大夫您给看一下。”
大夫因为年纪大了,也没有什么忌讳,让牧秋语脱下了鞋袜细细检查了一番:“无妨,只是普通的扭伤,没有动及筋骨,用白虎药膏涂抹按摩两日就好。”说着就从药柜中拿出一盒药膏,递给百里沙。
百里沙接过药膏准备放进怀里,却被大夫嗔怪道:“诶,你这后生,还不赶紧给你家夫人上药,还等什么?越等越严重!”
百里沙与牧秋语虽然相识相知,但毕竟男女有别。更何况一个女子的脚踝怎么能随意让男人碰。
百里沙心中为难,便想解释:“其实她不……”
可那大夫并没有让百里沙说下去:“行了,自家夫人还害羞什么。你先帮她上药,老夫去后院拿块冰毛巾来。”说完,大夫就掀开门帘,走向后院。
百里沙拿着药膏踌躇半晌,别看他平日吊儿郎当洋装轻薄姑娘,但百里沙骨子里还是很保守,更何况牧秋语对他而言不若别人,他不想让秋语对自己有何误会。
百里沙纠结许久最后还是单膝跪在了牧秋语面前:“秋语,你忍着点疼,我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