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后,悠然转醒,须臾却又昏睡过去。
太医院大喜,知道这药有效果,连忙配制了一方送到御国公主的昭阳宫。
赫连鸿轩那边也得了消息,下朝后寻个借口,带着补品来到昭阳宫。
彼时牧秋语正懒洋洋的躺在贵妃椅中,任墨书墨画为自己捏捺按摩。
一声“皇上驾到”唤醒了昏昏欲睡的牧秋语,她连忙起身行礼,同宫人一起迎接赫连鸿轩。
赫连鸿轩几步入殿,遣走左右闲人,才问牧秋语道:“今日觉得身体如何?”
牧秋语低眉答道:“臣妹觉得好多了。”
赫连鸿轩见牧秋语还是那副不软不硬的模样,处处拒绝着自己关心,只好说回正是:“那就不要再闭门谢客了,早日替朕拔除暗桩你也早获自由。”
牧秋语称声“是”,也不再起话。
赫连鸿轩观她片刻,目光移开,正好看到她身后站着的墨书墨画,眼神一冷:“此前公主还需养伤,便暂时没有处理你们,今日既然公主伤都好了,你们自己去找傅鑫领罚吧。”
墨书墨画对视一眼,目光中满含绝望,但又不得反抗,两人刚准备屈膝应允,牧秋语却拦下了,问赫连鸿轩道:“领什么罚?”
赫连鸿轩满不在意的吐出三个字:“跪钉板。”
“什么?!”牧秋语蹙眉道:“她们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领这么重的责罚?”
赫连鸿轩看眼两人,道:“你们自己给公主说。”
墨书墨画齐齐跪倒在地,墨书开口道:“奴婢任务是保护公主,但那日公主遇难受伤,是奴婢失职。”
眼见墨书墨画都如此认命,牧秋语心中无奈,但还是为两人求情:“皇兄,墨书墨画已跟我许久了,知道我的喜好习惯,现在换了我会有些不习惯的。”
赫连鸿轩不以为然:“朕再替你寻两个聪明的来。”
牧秋语见这招不行,又道:“可是我都带着两人在宫中见了许多人,如若现在贸然换了两人,出现两个新面孔,我怕赫连云玉的势力会起疑心啊。”
赫连鸿轩自然知道牧秋语什么意思,挑眉问道:“想救她们?”
牧秋语看眼跪在一旁的墨书墨画,咬着牙点点头:“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