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毒!”
镇北侯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水,他难以置信地盯着楚如嫣,眼中闪过一抹痛心与愤怒,“嫣儿,你如何说?”
楚如嫣的牙齿咯咯作响,她紧咬着下唇,几乎要渗出血丝,倔强地喊道,
“我没有!当年瑶妹妹明明是高烧不退而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金嬷嬷见状,声音愈发仓促而颤抖,
“侯爷,侯夫人,当年瑶姑娘高烧不退,嫣姑娘确实日夜照顾,无微不至。可就在有一天夜里我起夜时,无意间撞见嫣姑娘鬼鬼祟祟地在瑶姑娘的药罐旁,悄悄放入一些白色的粉末药剂!
我心中惊骇,却不敢声张,没几天,瑶姑娘就就去了。”
金嬷嬷说着,眼中满是惊恐。
苏晴芳扑在镇北侯怀里,哭的泣不成声。
楚如嫣的脸色苍白如纸,她强作镇定,声音发颤,
“金嬷嬷,你口口声声说我杀人,证据呢?没有证据,仅凭一面之词就想定我的罪?这分明是楚珠珠陷害我,我不会认的!”
说着,她狠狠瞪向楚珠珠,目光中满是怨怼。
镇北侯的目光射向楚珠珠,声音低沉,
“珠儿,你的证据呢?”
楚珠珠淡然一笑,从袖中缓缓抽出一封泛黄的纸张。
她轻轻摇着手中的纸张,
“这份是楚如瑶当年病重时太医亲笔所书的药方,药材珍贵且对症,无一含有毒性。
然而,在楚如瑶所居住的珍玉阁的一隅,却有一片土地至今寸草不生。”
镇北侯眉头紧锁,打断了楚珠珠的话语,凝视着远处宝玉阁轮廓,
“那个地方是当年倾倒瑶儿的药渣之处?”
药渣堆积,毒性渗透,连生命力最顽强的野草也无法在那片土地上存活。
楚如嫣眼神一闪,下意识看向镇北侯和苏晴芳,却见他们眼底都产生疑虑。
她心底一凉,哑声道,“爹爹娘亲”
从方才开始就沉默不语的楚墨低着头,突然开口道,“珍玉阁,在瑶儿死了之后就封院,这么多年无人再去。
怎知不是楚珠珠你故意在一个角落倒下毒药,使得那个地方寸草不生,以此嫁祸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