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磨出了茧子…… 可父亲凯旋那日,却嫌母亲不够温婉。”
宋裴玄的指节捏得发白,青玉扳指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谢司珩却自顾自地续酒,声音愈发轻柔:“后来母亲病了,父亲连碗药都不愿过问。我那时就在想,若连枕边人都不能护她周全,这做丈夫的,又有何用?”
窗外忽有夜枭长鸣,惊得檐下铜铃叮咚作响。
宋裴玄笑的极其不自然,他想随声附和几句,但是那官场惯用的言辞,此时却哽在喉间,一句都说不出来。
谢司珩将酒杯放下, 看向木婉仪,“不知道小胥今天可有幸,尝一尝岳母大人亲自酿的酒?”
木婉仪没想到谢司珩会如此, “知知喜欢喝,我每年都会给她酿一些。王爷想喝,自然是有。只怕工艺拙劣,让王爷见笑。”
谢司珩笑着说道,“岳母大人客气了。”
他将宋裴玄精心准备的醉仙酿尽数倒在了地上。
“凌音,去拿酒!”
片刻后,凌音将酒取来。
谢司珩的酒杯被斟满,他喝了一小口细细品尝,过后又连着几口将一杯酒饮尽。
“ 好酒!比醉仙酿强上百倍,若是岳母不嫌麻烦,今年夏天劳您多酿些, 我喜欢!”
他笑着说道。
木婉仪忙说,“好, 没问题。”
宋裴玄的脸色确是越加阴沉下去。
如此,他还怎么休了木婉仪?
宋瑾知看看谢司珩,心中满是疑问。
母亲酿酒,他平时聊天的确是说过一次,但是,谢司珩绝不是如此随意之人。
他既然如此说,必定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