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珩低声问道,“她怎么说?”
谷雨低下头,“宋小姐收下了沈淮序的庚帖……这个沈淮序可真不是个东西,还没成亲就告诉宋小姐要纳妾,日后要跟妾室平起平坐,宋小姐怎么就 会看上他啊……”
“咳咳……”
“公子,您怎么了?”
清风递水,谷雨抚背……
谢司珩挥挥手,“没事……”
她白天还说只嫁给他 ,一天不到就答应嫁给沈淮序了?
那个朝三暮四的男人,她还想着他?
这一夜,宋瑾知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上, 木婉仪早早的去了宁安堂,“ 母亲,昨天都是儿媳的错, 儿媳一时糊涂才顶撞了您。”
老太太从昨晚到现在就一直在等着这一刻,她今天必须让这个毒妇去跪祠堂。
“做错了事情就该受罚, 就罚你去祠堂跪着抄经, 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来,你好好自省几天!”
“母亲,您也该添几件首饰了,听说妆云台的首饰款式新颖,这几天又到了新的款式,我正想着今天带母亲去挑几件……”
木婉仪缓缓转身,很是无奈,“现在看来,今天是去不成了,母亲我这就先去祠堂了……”
“慢着……”老太太叫住木婉仪,笑着说道,“我刚想到,你正病着,祠堂就算了,出去散散心也好!”
用完早饭,木婉仪跟老太太坐马车出了门。
而宋瑾知早就出了门,此时正坐在醉满楼了吃着小笼包。
昨夜史承彦宿在了妓院,早上起来也到醉满楼来吃小笼包。
吃着吃着,就听见隔壁好像有人在谈论自己。
“史承彦那个草包,他 怎么配得上我? 他连给我提鞋都不配,还想娶我当填房真是做梦!”
史承彦将嘴里的半个包子吐回来,开门就出去,“这是哪个小娼妇在骂本世子?”
宋瑾知骂完,赶快带着凝香跑。
史承彦指着带着围帽的宋瑾知和凝香追出去,“你给我站住……”
宋瑾知拎起一旁的酒坛子就砸过去, 史承彦一心想抓人,完全没有防备,哐当一下,被砸在了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