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人口贸易链,间接给了‘天启生物’的股价致命一击。
“我父亲手里持有‘天启生物’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是公司的最大股东,也因此损失了超过五亿美元。”
凯莉继续说道,“现在收购整个‘天启生物’还可以打八折,但其董事会报价超过十五亿美元,还需要承担其债务,很不划算。
所以,我觉得可以再等等,只收购它的实验室和部分科研成果,接收核心研究人员,负资产一概不要。”
按照凯莉的计划,十亿美元拿下“天启生物”的优质资产才好,并以此为基础建立由周青峰控制的“圣光生物”。
评估报告中详细列出了“天启生物”的所有资产,优质部分已被特别标注。
周青峰在快速浏览报告后,心里却在犯嘀咕——十亿美元买下?有点贵啊!
他手头总共十五亿美元多些,其中三亿多还是慈善基金,是不能拿来直接花的。
虽说不是买不起,但朝‘无底洞’里丢十个亿美元,就买个破公司还是挺叫人心疼的。
——
几天后,周青峰以收购方的身份重返白滩镇,参观了“天启生物”位于镇外的实验室。
在普通人眼中,生物制药企业的实验室往往是高端、专业、明亮且安全的象征。
实际情况却截然不同。
这类场所与大量使用剧毒化工产品的半导体企业类似,外表光鲜亮丽,实际上极其昂贵,又充满危险。
实验室占地二十多亩,仅建造费用就耗资三亿多美元,内部设备价值更是高达五六亿美元。
这里常年雇佣着五六百名专业的生化研究人员,每年仅薪资支出就超过两亿美元。
生化企业的专业壁垒极高,在出成果之前,投资风险巨大,堪称无底洞般的吞金兽。
经过四十五分钟严苛安检——包括三次金属探测扫描、两次虹膜核对以及防化服气密性检测——访客终于踏入核心区域。
若是实验室员工,安检会更严,不仅仅担心有什么危险品被带进来,更担心有什么病毒细菌被带出去。
走廊里有股挥之不去的化学品混杂气息,两侧墙上挂着泛黄的gp认证证书,日期停留在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