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刚刚一上二楼,何寻就抱着胳膊一声惊呼。
“你们有没有觉得二楼阴森森的,有股凉气,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大堆……”
苏小月缩了缩脖子点点头。
费折解释道:“是兵器上带着的杀气。
“二楼兵器,大部分都是代代相传。
“上一个主人战死沙场,它被带回,放在这里,等待下一个主人再将它带入沙场。
“代代相传,薪火不断。”
好一个薪火不断。
“不断也不行,太冷了太冷了,我受不住,我得下去!”何寻嚷嚷一句,连连朝后退。
苏小月也点头,“我也受不住。”
他俩再次折返一层。
姜去寒和贵喜,不知是这些年跑去边疆军营附近的次数太多还是如何,倒是没觉得杀气多浓。
顺着陈列兵器的置物架一排排看去。
见到好几个熟悉的名字。
都是当初与娘亲一个军中的。
人已经没了,兵器还列在这里,等待新主人。
费折跟在一侧,“那一仗,死伤太重是事实,但你不要听旁人胡咧咧,若不是你母亲指挥,死伤会更大。”
“我知道。”姜去寒点头,“我从不会质疑我母亲……”
声音一顿,姜去寒蓦地眉梢一挑。
无他。
眼前出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名字。
管仲晖。
谁?
管仲晖?
姜去寒活以为自己看差了。
“他人还活着就已经被判定死了?”贵喜震惊的望着这个名字,脱口而出,“就……活人微死?虽活但死?”
姜去寒也疑惑看向费折。
是一把斧头。
费折脸上带着些沉重,摸了摸斧头的手柄,长叹一声。
“五年前那一战,管仲晖虽然没有阵亡,但是受伤太重,从此提不起兵器了。”
姜去寒狠狠皱眉。
心头冒出一股难以言说的不好受。
对一个战场厮杀的武将来说,提不起自己的兵器……
他一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