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萧礼一步步上前,贯穿在脸上的一道疤因为阴怒的脸色而显得更加狰狞,“她母亲是威宁将军,她为国捐躯的时候,你还在尿裤子,你审讯她的女儿?你配吗?”
姜去寒看的清楚,那人被训斥,但低垂的手紧紧的攥拳,嘴唇抿住,明显心头不服。
进来的时候,还安安静静站在萧礼肩膀上的鹰,忽然躁动不安。
萧礼一把抓了那鹰的爪子,将它狠狠往墙上摔了一下,“畜生,你发什么癫,老实点!”
姜去寒心头倒吸一口冷气,这个变态该不会就是萧礼吧?
鹰被萧礼在墙上撞了一下,受惊,翅膀扑腾着挣扎,但被萧礼再拽着爪子回来,又离奇的,很安静的站在萧礼肩膀上。
姜去寒:……
驯服了鹰,萧礼看向姜去寒,带着刀疤的眼皮很轻的颤了一下,眼底透着凶光,“你杀的?”
姜去寒被吊在半空,掷地有声,“我杀的。”
萧礼嘴角带着残忍的笑,“是吗?可你的婢女贵喜说,是她杀,你俩……谁在撒谎?你是威宁将军的女儿,本将自然相信你的人品,你不会撒谎,那就是她在撒谎?
“按照军规,论罪当死,把贵喜拉去练兵场,杖毙。”
姜去寒眼底瞳仁猛地一颤,怒喝,“你没有这个权利!我们不是军中之人!”
萧礼冷笑,“异能书院培育的学子,不就是为了往我军中送吗?不是我军中之人?怎么?以后你们不会进军中?”
“这是悖论!我日后会不会进军中,都与今日无关,一则你无权杖杀贵喜,二则,若论真凶,你的兔子才是真凶,若论凶手,你养而不教才是凶手。
“是你没有看管好你的兔子,让它对我们书院学子发动袭击,它死是必然的!”
“放肆!”萧礼呵斥一声,“本将养的兔子,再乖顺不过,从未袭击过人,它只吃草,休得污蔑它。”
声音才落,外面进来他的亲随。
上前回禀,“将军,书院来人了。”
萧礼嗤笑,“来的还挺快。”
语落,不再和姜去寒多言,转身朝外走,吩咐着,“四个人全都带去练兵场,另外,准备三碗红烧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