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无事发生。
刚刚明明都吹出风了。
是挥手方式不对?
顾不上多想,趁着狗子被吹翻在地还没起身,姜去寒赶紧起身朝狗子身上压下去,骑了狗子身上,抡拳就打。
贵喜顺着声音摸过来,跟着一起打。
……
“管仲晖,你这是干什么!公报私仇吗?”矮胖夫子气急败坏,一把推开管仲晖办公的斋舍门,“把姜去寒放出来!”
管仲晖正坐在桌案后拿着一本书看。
屋门忽然被推开,他四十多岁的脸上带着一层薄薄的寒意,只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来人,便又垂眼看书,淡漠道:“费折,你少多管闲事,我木系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放屁!”矮胖夫子名叫费折,几步上前,啪的在管仲晖身前的桌上一拍,两手撑着桌面,气势汹汹瞪着他,“姜去寒做错了什么?你要把人关禁闭?京兆尹来抓人,那是按照办案条例来抓的,又不是姜去寒惹是生非招来的。
“若说有错,那也是陆晚初挑衅人家在前,错的也不是姜去寒。
“你分明就是公报私仇,当年你受伤,与威宁将军无半点关系,你凭白怨恨威宁将军这么久就算了,现在还报复人家女儿?”
“够了!”管仲晖手中的书,砰的摔在桌上。
公报私仇?
他怎么会公报私仇!
他怎么会对阿宁公报私仇!
忍着心口一片麻疼,管仲晖抬眼,目光凌厉的看着费折。
“不必你来教我做事,我关姜去寒,自然是按章办事,她招惹是非,就该被关禁闭,我如何教导我的学生,是我木系的事,你若觉得她委屈,就让她滚好了。”
费折一张胖乎乎的脸,气的皮肉直颤,“你!好好好!我倒要听听,你教导什么!是她那一家亲戚霸占她的钱财,抢夺她的婚事,她才是委屈的那个,你要教导她什么?教给她忍气吞声吗?”
管仲晖脸色阴沉,“自然是教导她,不该仗势欺人风头出尽。”
正说话,一个小厮急匆匆跑来,站在门口回禀,“管夫子!”
不及那小厮说完,费折嗖的转头,急切问道:“可是姜去寒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