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期虽然在经济、文化等方面有一定发展,但医疗水平仍相对有限,因此,女人因生孩子而死的概率可能也在这个范围区间内。
好吧。
叶诗韵已经教导了稳婆、女医官、使应有效的消毒措施和应对难产等突发状况的手段,应该能减少不少产妇的死亡率。
可问题是,赵俣的前十个孩子全都母子平安。
要只看冰冷冷的概率,叶诗韵感觉自己和自己的孩子很危险。
叶诗韵原本就很怕死,尤其是经历了穿越前的那场车祸之后,叶诗韵就更怕死了。
叶诗韵紧紧地抱住赵俣,她的手指都快扣进赵俣的肉中了,她用颤抖的声音在赵俣耳边说:“赵俣,我害怕!”
赵俣知道,叶诗韵是真害怕了,不然她肯定不会直呼自己的大名。
这一刻,赵俣有些后悔,让叶诗韵接触这么多有关生孩子的事了。
有时候,无知才是最大的勇气。人在什么都不懂的时候,才会无所畏惧,勇往直前。一旦知晓了前路的艰险与未知,那份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便可能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忧虑与恐惧。
就像现在的叶诗韵,已经知晓生育之路的艰险,心中的恐惧便如潮水般难以遏制。
赵俣轻抚着叶诗韵的后背,温柔而坚定地对她说:“爱妃莫怕,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绝不会教你有丝毫危险,且这里有你精心培训的稳婆及医官,我们已然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定能保你母子平安。”
叶诗韵闻言,心中稍安,但那份恐惧却如同跗骨之蛆,难以彻底驱除。她深知,即便是在医学高度发达的后世,分娩仍是一场生死较量,更何况是在这医疗条件有限的这个时代。
叶诗韵趴在赵俣耳边,说道:“赵俣,有些话,我怕我不说,就没机会说了。”
赵俣想阻止叶诗韵说这不吉利的话。
谁想,叶诗韵根本就不给赵俣这个机会,她像是留遗言一般跟赵俣说:“赵俣,你是我叶诗韵两辈子以来爱过的唯一一个男人,为你生孩子,就算要了我的命,我也无怨无悔,如果你我还有来生,哪怕你还是一根花心大萝卜,我也跟你!”
赵俣真没想到,叶诗韵能说出这番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