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可。
但话又说回来,基于自己这么有用,她肯定不会亏待自己。
知识是无价的,懂不懂?
再说,她给赵俣出的那些主意,哪个都足够她大吃大喝几辈子,她吃赵俣点,喝赵俣点,又怎么了?
事实也证明,赵俣真不缺她这点吃的、喝的,她要什么,赵俣就给她什么。
对于赵俣的大方,叶诗韵很满意。
至于她之前追求的侍寝?
叶诗韵已经看明白了,赵俣根本就没准备放过她们五个,包括自以为躲起来就能逃过此事的袁倾城。
只不过,现在她们已经被赵俣攥在手心里,赵俣不着急而已。
而且,赵俣仗着自己物以稀为贵,又仗着自己是皇帝,一直在逼她们搞雌竞,逼她们内卷,甚至想从精神层面控制她们。
她是想试试男女之事到底有什么好的,让那么多人趋之若鹜。
可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像张纯那样不顾一切,甚至把她自己逼得都魔怔了。
‘反正早晚都有这一天,我又何必急在一时?’
‘再说,以前没希望,我都熬过来了。如今有希望了,我还不能再坚持一段时间了?’
总之就是,叶诗韵觉得,自己绝不能让赵俣牵着鼻子走。
当然,也不是说,她就不想了,而是,她想通了,这是大家彼此都想的事,何必只难为我自己?
‘对别人再好,都不如对别人有用。’
‘还有,床上政权要靠智取,不是谁有枪炮谁就能做主!’
如今,在以退为进的战术下,叶诗韵到底是把赵俣给等来了。
叶诗韵好整以暇地擦了擦嘴,想要表现出她的从容不迫。
只是,叶诗韵颤抖不已的手,出卖了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一出来,叶诗韵就看见旺财正在冲赵俣摇尾巴,哪还有刚刚冲赵俣大叫的样子。
叶诗韵心想,‘到底是皇帝,就连狗都得巴结你。’
叶诗韵冲赵俣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不知是何祥瑞之兆,引得官家龙驾至此,臣妾万幸。”
赵俣走过来,一把揽住叶诗韵的小蛮腰,居高临下说道:“爱妃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