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因此,李琳也想把握住这最后冲刺的机会。
基于此,李琳对张纯说:“抱歉,我不能答应你,怀上赵俣孩子的机会,对我来说,同样无比重要。我跟你说实话吧,我都已经走出这一步了,那就势在必得,不然太对不起我作出的牺牲了。所以咱们还是各凭本事吧。”
被李琳如此直白地拒绝,张纯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好看,她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个笑容:“也好,有竞争,才有进步的动力,我们之间能如此坦诚相待,也是难得,这总比咱们在彼此的背后捅刀子要好。”
说完,张纯就告辞离开了。
时至今日,李琳已经彻底想通了,在这后宫之中的女人,根本就不可能不争宠。
毕竟,皇帝只有一个,狼多肉少,而恩宠,便是她们在这金碧辉煌却又孤寂冰冷的宫廷中赖以生存的阳光雨露。不争,便意味着凋零,意味着被遗忘在历史的尘埃里。
而对她来说,不争,更意味着放弃实现自我价值、放弃梦想,甚至意味着她白穿越这一回。
那没什么可说的,不能让的,她绝不会让。
事实证明,张纯找错人了,李琳也枉作小人了。
赵俣大婚前的最后三天,裴穗利用职务之便,抢走了两宿,上次伺候赵俣换衣服被赵俣临幸过的那两个女官,又联手偷走了一次侍寝的机会,张纯一宿都没捞着,李琳也一宿都没捞着,叶诗韵更是干瞪眼。
这时,几女才意识到,她们的对手,不仅有彼此,还有这个时代的土著。
而且,她们之前似乎搞错了一件事,那就是,论争宠什么的,她们还真不一定是这些天天想着怎么才能让皇帝喜欢上她们的土著的对手。
举几个小例子:
之前叶诗韵不是靠旗袍差点成功侍寝了吗?
随后,李琳更是靠着穿旗袍,成功侍寝,并且被赵俣连宠三宿。
这使得旗袍在后宫火了。
发展到现在,要是谁还没有一件旗袍,都不好意思跟别人打招呼。
还有,叶诗韵、张纯“发明”的那些头型也流传出去了。
关键,不论是旗袍,还是新头型,都得到了改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