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宰执更是直接将目光锁定在了赵俣身上。
只有前段时间不在京城的蔡卞有些不解,赵煦为什么会跟这些不到二十岁的亲王问计?还有,章惇他们为什么没搬出来宗室不得干政这条规定,限制这些亲王?
面对赵煦询问的目光,赵俣并没有选择立即站出来,而是继续低头不语——他不是最大的亲王,也不是最小的亲王,赵煦问得是所有亲王,他哪能第一个开口?
见赵俣还拿捏上了,赵煦眼中不悦之色一闪而逝。
但为了解决问题,赵煦还是压下不悦,最先问起赵佖:“申王,你可有良策?”
赵佖忙拜道:“臣以为,韩相公、曾相公所言,更为稳妥。”
赵佖所言,不出赵煦以及一众大臣所料,没什么新意,也没有可取之处,于事无补。
对生性保守的赵佖,赵煦根本没抱希望,所以,他很轻易地就放过了赵佖,然后看向赵佶:“端王可有良策?”
赵佶正了正衣襟,拜道:“臣以为,可陈兵边境,以战促和,逼西夏在和约上做出重大让步。”
赵煦心道:“滑头。既主战,又主和,两边都不想得罪,两边又都想要,世间哪有那么多两全其美的好事?”
章惇等大臣对赵佶的回答也不满意。
尤其是章惇,他心想:“端王轻佻儿,又无担当,还言不及义,好行小慧,难矣哉!”
章惇又看向剩下的赵俣、赵似和赵偲。
就见,赵似和赵偲如临大敌,明显在那组织语言,只有赵俣沉稳如故。
章惇心想:“不知莘王可否给我惊喜?”
这时,赵煦也走完了过场,他一脸期待地看向赵俣,问道:“莘王,你呢,可有良策献陈?”
蔡卞发现,轮到赵俣奏对时,他身边的章惇等宰执,全都神色肃然,远不像赵佖和赵佶奏对时。上面坐着的赵煦更是满脸期待,没有了之前的漫不经心。
蔡卞很不解地看向赵俣:“莘王能解决我等宰执都无法解决的难题?”
能混到这里的大臣,有一个,算一个,无一不是人精中的人精,平日里对朝堂上的风吹草动,那是比村头的老王婆还要敏锐几分。
见赵煦和一众大佬全都很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