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一伸手摁住了她的脑袋。
“工资前几天就发了,这里面除了你上个月的工资之外,多出来的十万是那件珠宝的提成。”
发工资了?
她上个月总共干了二十来天,也发给她了?
前几天就到账了?她都没注意呢。
前三个月试用期只有基本工资八千,第一个月还没有满勤,扣除保险拿到手还不到4000。
这笔钱在姓傅的人眼中还不够喝一次下午茶。
但对她来说就是她的新生。
除了这一笔之外还有那场拍卖会的提成。
傅珩给的那一个亿的怨种费里,傅司聿从四百万的佣金里分了十万提成给她。
公司给拍卖师的提成大概就是这个数。
他没有额外照顾她,这让她很安心。
赤贫的人一下子多了这么多可支配的钱,喜悦让凌夕颜忍不住激动。
她一把抢过了手机,细细查看起来。。
果然,三天前就发了工资,但是因为她这个卡是佳得给办的工资卡,没开通短信通知业务,所以她没发现。
也就是说,傅司聿替她租了房子,现在要她支付给他租金。
虽然是自作主张,但,但看在他是给她发工资的金主份上,不计较了。
有一说一,这位对她那个劳累他爬了35层楼的出租屋真是怨念颇深,到现在还念念不忘给她换房子。
正想着屏幕上弹出了一条微信。
傅珩发来的,瞳瞳的手术单。
被绑那次她删除了傅珩的联系方式,后来他自己加了回去,还备注了老公。
她把备注改了,联系方式没删。
孩子是套住母亲的绳索,她明确的表示过不再过问瞳瞳的事,他还是要把这些发给她。
他就是想用把这绳套,再套到她头上,拴紧,栓死!
拉黑吧!
凌夕颜伸手痛快的在微信页面上点了几下。
退回来,又果断的输入了支付密码把租房的钱转给了傅司聿,随口又问了句:
“这三万多是押金和三个月的房租吗?”
“一个月押金,半年房租。”傅司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