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对妈妈好,谁就是我爹。”
“……”
多么朴素的父子观。
小哭包这黄连一样的命里终于有了点甜了。
傅司聿揉乱了天天的头发,笑了笑,没说什么。
……
凌夕颜睡了个悠长深沉的觉,还做了个梦。
梦里她好像变成了小女孩,很小很小的女孩,有个人抱着她,给她讲故事,还给她喂东西吃。
醒来时,模糊的视线里是一片完全陌生的环境。
这是哪?
她揉了揉昏沉的头,想起来昨天昏倒前看见了傅司聿。
所以这是他家吧?
挣扎的爬起来,低头一看,床边放着一双浅粉色的女士拖鞋。
他女伴的?
正常,他这种男人怎么会缺女人呢?
床边坐了一会,缓了缓,她才拖上那拖鞋起了身。
走廊尽头的圆形玻璃房隐约有声音,她便走了过去。
视线豁然开朗的瞬间,她愣住了。
这是块健身区域,阳光从玻璃窗照进来,在各种泛着漆光的健身器具上镀了层淡金色。
靠右边是一排单杠。
最高的那个上挂着一个正在做引体向上的男人。
裸着上半身,穿着条亚麻色的长裤。
阳光打在身上,汗珠从紧绷的肌肉上滚落。
从宽阔的肩背,劲瘦的腰腹,一直到长裤下若隐若现的长腿,都因为锻炼而露出了流畅紧绷的线条。
看见她,他也没停下,反倒朝她笑了笑。
笑的她仿佛偷窥了什么不该偷窥的事一样,紧张不已。
“妈妈……”身旁突然响起了稚嫩的声音。
凌夕颜慌了神,赶紧弯腰捂住了天天的眼睛。
“对,对不起,小叔,我不知道你在这。”
“没事。”
傅司聿从单杠上落下来,抓起旁边矮杠上挂着的白毛巾,潦草的揉了揉黑发,把那一头清爽有型的头发揉出了一种放荡不羁的美感。
他的声音平和有力,没有半点锻炼的劳累感。看着他走过来,距离越近,那浅麦色的肌肤上挂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