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长指勾了勾。
天天会意靠过去,傅司聿便笑道:
“你认识我吗?”
“嗯……”天天歪着小脑袋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知道,你就是那个小时候老欺负我妈妈的坏蛋。”
“……”
真记仇,小孩子这里都不放过。
“那你妈说错了。你看我这样像坏人吗?”傅司聿摊开手臂比划了一下。
天天不以为然,撇着小嘴:
“越是要证明什么就越是缺什么。你觉得呢?”
傅司聿:“……”
没等他说话,一辆车从地库开了出来,老宅的司机伸着头往这边喊:
“小少爷,咱们走了。”
喊完才注意到傅司聿,又惊喜道:
“聿少爷,您回来了?”
傅司聿点点头,低头又看向面前这个还没有摩托高的小东西。
“你去哪?”
“你问这么多,是准备给我钱花吗?”
“……”
小家伙扭头就跑,傅司聿愣了几秒,拧着眉摇了摇头。
就这小嘴,跟淬了毒似的,攻击性比他妈强一万倍。
在傅家这个修罗场里,以后大约也不会吃亏。
小哭包也是出息了,生出了这么厉害的娃娃。
……
扶疏路。
“太太,您吃一口吧。从前天到现在您一口没吃一口没喝,这要是饿出个好歹来,先生不得扒了我的皮?”
张妈现在愁死了。
凌夕颜被抓回来之后到现在已经两天了,就这么干坐着,不吃不喝不睡,本来身体就不算健壮,再僵持两天,肯定要出事。
“太太,先生昨晚还来过呢。他真的很在乎你。就算他有错,这也知道错了,您就不能给他个机会吗?”
张妈端着一碗精心熬的瘦肉粥,很不理解的问。
可她说了一箩筐,凌夕颜依旧双眸紧闭,一声不吭。
又坐了好一会,粥都快凉了,张妈才无奈的离去。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凌夕颜始终浑浑噩噩,她其实没有寻死的念头,只是,她的脑子好像被女儿精心表演的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