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颜气道。
“我脏?”
傅珩眼底覆满了阴鸷的冷笑:
“那好,你给我解释一下,你这样要能力没有能力,要经验没有经验的女人,他凭什么让你进佳得?还让你去主持那么重要的拍卖会?”
傅司聿为什么那么痛快的让她进了佳得,凌夕颜也不知道。
她去求他只是绝境之下的一次努力和尝试,去的时候没有任何把握他能帮她。
那时候她想的是反正已经这样了,死马当成活马医试试吧。
没想到他很爽快,虽然看穿了她的心思,却依旧给了她机会。
这次让她上拍卖会,他的心思她就更不懂了。
她也没时间没能力去搞懂他在想什么。
认识他二十多年了,他心里想什么,她从来没看明白过。
“无话可说了吧?”
凌夕颜的短暂沉默让傅珩的语气更阴冷了。
“凌夕颜,我可以纵容你跟我瞎闹,但是你不该触碰我的底线。”
他还有底线?
这底线也是够双标的。只针对她,不针对他自己。
“你到底想干什么?”
凌夕颜扯了扯那只被禁锢的手,低吼:
“你这是犯法的。”
“犯法?”傅珩不削的冷笑:“你去告我?首先你得能走出这个屋子。”
“……”
凌夕颜这才反应过来,这房间的布局很陌生。
“这是哪?”
她瞪大了眼睛质问,这副警惕的表情犹如一桶热油浇在了傅珩的怒火上。
“你就这么想离开?”
他用力捏了一把凌夕颜的手腕又骤然甩开,凌夕颜被甩的往后一仰,重重的跌回到了床上。
傅珩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冰冷的凝视着她。
“这段时间是我对你太过放纵,才惯得你如此不知好歹。从现在起就在这里好好反思。”
他停顿了几秒,他突然又弯下腰来。
冰冷的指尖抚上凌夕颜的脸,唇角勾起了残忍的弧度:
“如果一直想不清楚,那就一辈子别想离开这里。”
他疯了,他想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