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人走了吗?”
郑清璿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刚刚长时间的对话导致他现在感觉头部有些胀疼。
“嗯。”慕容柔嘉回头看了一眼咖啡馆门口,刚好能够看到许光点着烟低下头走出咖啡馆。“少爷,您真的这么想吗?”
“你指的是什么?”郑清璿微微睁开眼睛,“哦,你说我刚才说那些啊。”
沉默了很久以后郑清璿才慢慢张开嘴,“嗯,是的。”
咖啡馆里残留的烟味混着冷风钻进鼻腔,郑清璿皱了皱眉,揉太阳穴的手停了下来。他瞥了眼慕容柔嘉,那张清秀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像蒙了层薄纱。她没再追问,只是低头收拾桌上的杯子,指尖在瓷面上划过,发出轻微的摩擦声。郑清璿忽然觉得这安静有点刺耳,像刀尖在心口上轻轻划过,不疼,却让人不安。
“柔嘉,”他开口,嗓音低哑,像是被风吹散的烟,“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慕容柔嘉手一顿,抬头看他,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她放下杯子,轻轻抿了抿唇,语气平淡却带着点试探,“少爷这话,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郑清璿嗤笑一声,靠回椅背,双手交叉在胸前,眯着眼打量她,“你啊,什么时候学会跟我打太极了?说吧,我听着。”
她没立刻回答,低头理了理裙角,像在斟酌词句。半晌,她抬起头,直直地看向他,“少爷是个聪明人,心眼多,算计深。可有时候,又像个傻子,拎不清自己的心。”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比如刚才,许大人一提那个倭女,您那反应,谁看不出来?”
郑清璿脸色一沉,眼底闪过一丝戾气。他猛地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拖出一声刺耳的响动。他走到她面前,低头俯视她,声音冷得像冬夜里的冰碴,“慕容柔嘉,你胆子大了,敢这么跟我说话?”
慕容柔嘉没躲他的目光,只是静静地站着,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模样有点倔,又有点挑衅。“少爷生气了?那是我说错了?还是您自己也知道我说得没错?”
空气里像是凝了一层霜,郑清璿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笑了,笑得有点阴沉。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指腹在她柔软的皮肤上摩挲了两下,力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