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山崖内个,我可是收了人家的钱,你们让我没了信用,我只好用你们两个来赔罪了,把他们两个头割下来。”
“你耍我们!你这贱人!”
话音未落,镇北军便已经将两人的头削掉。
秦金枝看着喷射四溅的血皱了皱眉。
“把他们两个头的血放干包起来,别弄脏我的流云。”
流云哼了哼气,跺了跺脚。
秦金枝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去山崖底下,把杜冲捡回来,什么断手断脚的也不要忘了。”
杜冲被抬上来的时候,人竟然还有一口气,死死的盯着秦金枝的方向,嘴里大口大口的吐着血。
身体的四肢没有分离,但是软绵绵倒在一边。
秦金枝看了看杜仲,回头问李牧离,“你说,他这个样子,是不是也算囫囵个?”
李牧离想了想,“应该算吧,毕竟身上也没缺零件。”
秦金枝满意的点点头,“回城!”
她回头看了看被镇北军血洗的岐黄山。
脸上是笑着的,眼中却尽是冷意。
就这样一群乌合之众,朝中百官,竟然没有一个骨头硬的。
也是,虫子哪有脊梁。
传令兵已经先一步回城。
“捷报!金枝郡主剿匪大获全胜!流匪全歼!”
“捷报!金枝郡主剿匪大获全胜!流匪全歼!”
“捷报!金枝郡主剿匪大获全胜!流匪全歼!”
喜报传过永安楼的时候,魏临听到喜报将窗户打开。
永安楼辩论足足两个时辰。
在场所有人都脸色煞白。
这个魏临,杀人不过头点地。
一张嘴感觉无数刺刀扎入心口。
他不让你痛快的死,一点一点刀子将你凌迟。
两个时辰甚至没有红过脸。
就在最后一位学子说出秦金枝一无是处的时候。
喜报传来。
魏临甚至懒得回答他,只是把窗户打开笑眯眯的看着他。
“众位,还有何可说?”
众人实在不知道从何处反驳。
魏临行上一礼,“既然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