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丞相看着刚一回朝就火力全开的魏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陛下刚刚登基时,他刚刚踏入朝堂。
所以也算有幸见过这位奇人。
魏察大骂陛下的样子他还历历在目。
只不过这都二十多年过去了,魏察怎么还这个样子。
众位官员也都对这个第一次见的魏察纷纷不满。
这是什么情况?
就在众人还不解的时候,就见魏察将奏折往地上一扔,将袖子挽起。
崔丞相额角一抽,这感觉怎么似曾相识。
只见魏察气定神闲转过身,开口道:“一群酒囊饭袋!”
崔丞相闭上了眼睛,哦,跟以前一样,要开始骂人了。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你们这帮饭桶光吃不拉!
陛下与皇后娘娘苍茫山遇刺,这满朝的官员竟然没有一人有所察觉!
要不是有镇北军经过,如今,这晋国早成了无主之城了!
那城外的流匪千余人,你们都是眼睛瞎了吗?
还是说你们跟那些流匪都是一伙的!”
满朝官员当即跪下说道:“陛下冤枉啊!”
别的事都好说,只是流匪的事直接闹到了陛下面前。
一时间众人都不好反驳。
其中一个官员说道:“这位大人简直是信口雌黄!”
魏察当即走到他身边,“黄你娘的狗屁!你敢说城外的流匪你没有听说过!”
那官员当时脸色涨红,“你满口胡言,粗鄙不堪,这是大殿容不得你放肆!”
“放你娘的狗屁,我问你听没听过流匪你扯他娘的别的作甚!”
“就算我听过又如何,我又不掌管禁军,我能如何。”
“你他娘的不会上奏么,怎么,满手生疮连笔杆子都握不了了!”
那官员被气的脸红脖子粗,但又没法反驳,他确实没上奏,可满朝的官员都没上奏!他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魏察直接一口啐在他的脸上,“呸!脏心烂肺的东西,你也配做官!瞧你那一副窝囊样子,那流匪要是到你跟前,怕是屎尿都得流上一地!”
“粗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