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看不了,不是还有别人呢么?”
皇帝看着她一脸狡黠更是一头雾水。
秦金枝将账本又揣进怀里,“您不是一直都想朝中的旧臣跟新贵都结合起来,这不就是好机会,多赐几回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害怕结合不起来么。”
皇帝听着她的话倒是有些道理,“可是没有这种先例啊,万一不结亲,结了仇怎么办?”
秦金枝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那不就有理由抄家了,再说了,谁说没有先例,我跟裴瑾年不就是您亲自赐的婚。”
皇帝一拍手,“妙啊!阿英,马球会你明日就开始筹备,咱们好好热闹热闹!”
秦金枝看着面前被关上的房门摸摸鼻子。
她又没说要住这!
话都没说完就给她赶出来了!
秦金枝没有留在宫中,而是直接回了镇北王府。
路上她对云雀说道:“将京城外的流民,全部都驱赶到马球场附近,在围栏处造出一个缺口,务必能让这些流民在马球会当日都能闯进马球场,另外去告诉裴瑾年,马球会他必须出席。”
秦金枝靠在车厢旁,不是想要将灾情瞒下,那她就让这人祸在众目睽睽之下现行。
裴瑾年得到秦金枝的口信十分不解。
他一介书生,虽说君子六艺都有涉猎,但是这马球他并不擅长。
而且这种球会,一般都是给还未婚嫁的公子女郎们相看的,他既已经跟秦金枝有了婚约,还去凑这种热闹做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他只能去找祖父。
裴清听后说道:
“既是郡主让你务必出席,定是有她的道理!
郡主想要你继任京都府尹,你多去这种球会上结交一些朋友也是有好处的。
但是记住,千万不要跟别的女子牵扯出是非。”
裴瑾年应道:“孙儿明白。”
从镇北王府回来之后,裴瑾年就一直在回想秦金枝的话。
秦金枝原来从来都没有看得起他。
跟她一比,他仿佛几岁的稚童一般。
可是秦金枝却是那样的游刃有余。
那样的可怖!
但是从今日起,他会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