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由这粒种子产生的?
“鸿蒙源种……”一个模糊的、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名字,自然而然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鸿蒙源种?听起来就很厉害的样子!
林牧精神一振,开始尝试与这粒种子沟通,或者说,向它发出指令。
“种植!”他下意识地想到了这个与土地最相关的词语。
然而,空间毫无反应。
“生长?”
“催熟?”
“储存?”
一连串的尝试都石沉大海。林牧有些沮丧,难道这个金手指只是个样子货?或者需要什么特殊的激活方式?
他盘膝坐在黑土地上,感受着那温润的气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越是困顿之时,越要冷静。
既然是“种”,那总得有东西可以种吧?
他想到了自己身上带着的东西——那三块黑乎乎的石米饼。但这玩意儿是熟的,肯定不能种。
还有什么?
对了,衣服!他身上穿着的是粗麻布衣。麻,也是一种植物。
试试?
林牧集中意念,想象着从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一根麻线,“种”到这片黑土地里。
这一次,似乎有了一点微弱的反应。他感觉那粒“鸿蒙源种”微微一颤,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无法察觉的能量从种子中流出,注入到那片黑土地。
然后,什么也没有发生。
“不行吗?”林牧皱起眉头。
是麻线不行,还是方法不对?
他退出空间,意识回归身体。外面的天色似乎更暗了些,寒风依旧。
林牧摸了摸干瘪的肚子,拿起一块黑石米饼,用力地啃了一小口。坚硬粗糙的口感磨得他牙龈生疼,但他还是努力地咀嚼着,咽了下去。
一点点微薄的热量在胃里升起,驱散了些许寒意。
他看向屋外,目光落在墙角缝隙里顽强生长的一丛杂草上。那些杂草枯黄萎靡,显然也承受不住这山上的严寒。
“种子……植物……”林牧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他再次进入那个神秘空间,这一次,他集中意念,想象着外界那丛杂草中的一粒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