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边一圈圈打转。
“公子别说笑了，我随公子外出几次，从未见过有人这么穿过。”
“我是老实人，从不会骗你，你不信的话，我给你找视频，你看看就知道了。”
凌晏边说边拿起平板。
颜一墨也半信半疑地走过去，小脚丫因为刚洗完澡，指尖还带着水汽，轻轻点在地板上。
平板屏幕亮起，凌晏熟练地搜索着视频。
“在你们那儿，应该有骑马射术比赛吧？”
颜一墨微微点头，“射箭、蹴鞠、马球、捶丸、投壶都很有意思。”
“在我们这儿，也有类似的体育活动，其中游泳也是比赛，你看看大家穿的，跟我们平时穿的衣服都不太一样。”
颜一墨凑近屏幕，目光随着视频中的泳装选手移动。
“可是她们的衣服，中间……”
颜一墨指了指肚子部位，意思是，视频里的衣服，比她刚才穿得多。
凌晏赶紧又给她搜索了比基尼的照片。
“你看这些人，是不是跟你刚才穿的一样？并且还是在外边，大家都这么穿，所以别太在意了。”
颜一墨看着照片出神。
凌晏还以为她是震惊于这些女孩敢在外边穿这么少，要是在她们那儿，肯定早就因为礼教问题，说不定会被打入大牢。
但是颜一墨看的不是那些女孩穿着比基尼，而是背景的大海。
“这是……海吗？”
“你没看过大海？”凌晏寻思着，不应该呀。
苏州距离海边也不远，她怎么会没见过？
不过仔细想想，古代交通不便，只有马车，速度很慢。
即便她去过崇明岛，那里的海属于近海，不像图片上这些玻璃海那么好看。
“你们这儿的海，这么美吗？我们那里的海，很黑，很可怕，还很臭……”颜一墨眨了眨眼，眼睛依旧盯着照片上的大海。
凌晏微微一笑，“你想去看大海吗？”
“可以吗？”颜一墨猛地抬起头来。
没注意自己跟凌晏挨着坐，距离本就较近。
抬眸的一瞬，两人四目相对。
似乎彼此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