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那时候智能机还没那么普及，大多都是用按键功能机看。
晚上还有宿管巡逻，所以要看小说只能躲进被窝里。
初中毕业时，不少同学都戴上了眼镜。
凌晏暗自庆幸：还好那时候买不起手机，否则估计我也得近视。
“近视是什么？”颜一墨日常发问。
“就是眼睛看不清楚了，然后就要戴上眼镜，这样就能看清楚了。白天我们在图书馆碰到的那个人，鼻梁上驾着的就是眼镜。”
颜一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说起来……爹爹常说自己眼睛有点看不清，如果他来到这个世界，有眼镜就能看清啦。”
她经常提到自己的父母。
想必很疼爱她吧。
凌晏抬手轻轻摸了摸鼻子，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那你再看会儿，我去洗个澡。学习这件事要讲究终身学习，讲究干中学，不用急在一时。慢慢来，反而能更快掌握。”
颜一墨乖巧地点点头，“知道啦，凌晏，你是好人。”
凌晏笑了。
终于是不叫公子了。
看来她也在慢慢适应这个世界。
凌晏走进房间，拿了套干净的衣服。
眼角余光不经意间扫到放置在地上，学姐昨日送来的那套jk制服。
可惜……
一墨穿上应该还蛮好看的。
只是让一个从古代穿越而来的姑娘穿上这种衣服，好像有点礼仪崩坏。
凌晏摇了摇头，将杂念抛开，转身走向浴室。
等水由凉转热期间，他的目光仿若被磁石吸引，不自觉地落在脏衣篓里颜一墨昨夜换下的汉服上。
“忘记给人家丢洗衣机洗了……话说这种手工衣物，丢洗衣机真的没问题吗？”
凌晏走过去，随手拿起那件汉服。
触手之处，无论是细密精致的做工，还是柔滑上乘的材质，都绝非流水线上批量生产的汉服可比。
突然。
有什么东西从汉服里掉了出来。
“啥玩意儿？”
凌晏瞪大了眼睛，不明就里地弯腰捡起那套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