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和离好了!”
赵兰庭的眼神慌乱了一瞬,“和离?”
转瞬想到云琬宁对自己的情意,他又放下心来。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口不择言,但你都十八岁了,也该明事理了!亏得母亲一直念着你的好,轻雪也为你说话,你却如此任性,实在令人失望!”
失望?
究竟谁对谁失望?
云琬宁想不通,不过三年时间,怎么会让一个人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他句句不离轻雪。
却还说爱她。
谁信?
想她前些日子生病时,赵兰庭在陪纪轻雪游湖。
她伺候纪轻雪,被刁难时,赵兰庭一句话都没有替她说过,反而处处让她忍让。
口口声声都是纪轻雪不容易,难道她就过得容易吗?
就因为纪轻雪一句,大师算出孩子八字轻,需要开过光的宝物压身。
赵兰庭就要走了她戴了四年的平安扣。
他似乎忘了,那枚玉扣是她十四岁生辰时,他亲自挑选料子,雕刻打磨,又亲自跑到祥云寺求住持帮忙开光送她的生辰礼。
可如今,云琬宁都快想不起来他们年少时的亲密时光了。
玉带见自家姑娘哽咽,实在气不过,愤愤道:“姑爷如此欺负我家姑娘,莫不是忘了,谁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
“放肆!主子说话,轮得到你一个贱婢插嘴吗?没有规矩!来人,把她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赵兰庭被激怒。
“我看谁敢!”
云琬宁不顾伤痛,起身将玉带护在身后。
她一开口,侍卫们都一脸为难。
因她对待府中下人一向大方,又从不苛待,下人们都很服她。
可现在的武安侯府,毕竟是赵兰庭说了算。
赵兰庭见下人犹豫,更是怒火中烧。
从小他就被赵兰轩压着,活在他的阴影下,受人质疑。如今一朝翻身,自然不容别人挑衅他的权威。
当即震怒道:“谁阻拦,与她同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