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京市周边的一个小村子,他也没上过什么学,也不知道怎么进的钢铁厂,手里还有这么多不明来历的东西。
想来也不是什么正经渠道来的。
林小小拿得毫无愧疚感。
将金灿灿收进空间,抓了些土丢进罐子,出去舀米田共水的时候看到路边有几坨狗屎,出去铲了来,丢进去。
明儿徐芬打开,铁定抓一手的屎。
想到那个场面,就心情美妙。
“拜拜咯,下次回来就是你们全家的末日。”林小小翻出去,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林家的院子。
第二天林小小坐上火车前往江城。
林家小院又热闹了起来。
一道尖叫声,叫醒了左邻右舍,大家披了件衣裳就爬起来看热闹。
看着林家人一个个鼻青脸肿,徐芬和林大山头上还有屎,众人实在憋不住了。
真够倒霉的,睡觉都被人揍了。
林大山去厂里要说法,厂里的保卫科是吃干饭的吗,家被偷了,人也被打了,保卫科愣是连个人影都没瞧见。
厂里挺重视这事儿的,接下来一段时间里,保卫科二十四小时不停歇的巡逻。
连个鬼影都没抓到。
林家只能吃了这个暗亏。
林晚晚被下乡办的人催着,兜里一分钱也没有,徐芬去院子里挖罐子,打开一抓,抓了一手的屎,崩溃得差点儿当场去世。
嘴上喊着完了,完了,什么都没了。
身无分文的林晚晚,只能捏着鼻子找人借了点钱,灰溜溜地下乡去了。
再苦再难她也要去,她下乡的地方是自己选的,只要顺利接近那人,和他处对象,以后等着自己的就是康庄大道。
她的雄心壮志,无人懂。
从京市到江城,要坐两天一夜的火车,林小小没门路买卧铺,就买了硬座凑合。
明明已经十九岁的她,看起来像个还没成年的,长得瘦小不说,还黑溜溜的。
穿着灰扑扑的衣裳, 一看就是个乡下来的土妞。
对面的女同志,嫌弃的眼神都要溢出来了,像是怕林小小不知道她嫌弃似的,嘴上不停地抱怨。
“跟一个乡巴佬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