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非要一个理由的话,那就当我图一个贤臣的名头吧。”
林许看着眼前有一点执拗的少年,恍然之间仿佛看见了三年前跪在庆和殿前的自己。
“你图的不是功名。”林许笑道。
要说眼前这人与自己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他做事似乎并没有什么理由可言。
“回去吧,”林许转身轻声说道,“沈民则啊,你这人还真是……”
沈泠并不懂林许的欲言又止,也没有多问,抬脚跟在了他身后。
落日的残阳照在两人身上,将影子拉得长长的,晃荡在长满青苔的青石板上。
“明日你们什么时候下山?”
“怎么,你要跟着来?”
“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