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二个的都靠我养着,呸,还真把我当奶娘了!”
兰姨是苏城人,家里有一个老公还有一个已经成年的儿子,不过儿子尚未娶妻,也没工作,老公也天天待在家里,一家三口就靠她当保姆的工资养着。
兰姨每个月会给他们打一些钱,然后大部分自己留着。
这个月的钱前不久才打过去,现在她丈夫又打电话过来让她再多打一笔钱,说自己骑车摔断了腿,并且索要的数目不少。
本来每个月要往家里打钱就烦,现在一无是处还摔了腿,她当即就气不过破口大骂。
江月宁抱着自己的小玩偶往后退了几步,几分钟后见兰姨还在原地生闷气,才壮着胆子上前拍了拍她的背,有安抚的意思。
兰姨转过头,看着人畜无害的江月宁,怒气散了不少。
“大小姐,还是你懂事。”
有的人,真是连傻子都不如。
她转身去厨房做早餐去了。
中午,兰姨在沙发上睡觉,江月宁在一旁认真玩黏土。
时不时掏出兰姨口袋里的钥匙在黏土上印个轮廓,又把蜡烛融化了倒进去,没多时,几把钥匙模型就做好了。
她清理了下桌面痕迹,将蜡烛钥匙用纸张包着,认真放好。
做完一切之后,她的脑子如走马观花般想起这几天以来遇到的人和听到的话,脑子空了一瞬。
傻子???
傻子……
傻子!!!
她抬起头揉了揉眉骨,将思绪给拉了回来。
你才傻子。
“齐哥,查了,真查不到。”
楚序坐在沙发上,一脸委屈。
“她们对面那个监控是坏的,坏了很多年了,而且小包子那太偏了,小偷进去都得施舍她们几块钱,老鼠进去都得感叹穷,谁有事没事在那安哥监控啊,多浪费钱。”
齐砚洲瞥他一眼,“你很幽默。”
楚序嘿嘿笑了两声,双手支在办公桌上,一脸神秘莫测,“齐哥,以前不谈恋爱我以为是你眼光高,没想到是眼光别致啊。”
齐砚洲往后靠,抬起咖啡轻抿一口,“那你再说说,我还有什么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