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品茶品茶品茶中,邓老终于又想起还有大事没有说,把茶杯往桌子里面小心推一推,这才抬头看向阮糖。
脑中组织一下语言,还是主动开口,那两不靠谱的老头别指望了。
“阮姑娘,我们老领导的孙子在出任务时身受重伤,在医院昏迷不醒,已经有一年多了,听说你一手针灸出神入化,不知道能否请您去看一下?”
他也听云老爷子说阮糖不给人看病,可他们三个一商量还是打算问问。
天天看着老领导愁眉苦脸,白发人送黑发人,看着那么优秀的后辈就这么在病床上躺着,他们实在不忍心。
阮糖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邓老:“老爷子,不是我狠心不去看,你要知道我没有行医资格,我是不会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的,一但出了问题,我是无照行医,是需要负法律责任的。”
“这个我也知道,你只要能答应去看,其余的我们来想办法。”邓老凑近云老爷子两人耳语一会,又看向阮糖:
“小友,你提供了这么多药方,可以跟上面换一个行医资格,你认为如何?至于金钱上的损失,我让老领导补给你一些,只是可能没有那么多。”老领导是国家官员,没有太多存款,肯定赶不上国家给的奖励多。
阮糖思考一番,这才点头同意:“可以,你那边办好了来找我,我去给看看。”
“那太谢谢阮小友了,以后你有什么困难只管找我们,我们能帮一定帮。”
几人又闲聊一会,喝了几杯茶,这才起身告辞离开。
张兴国离开时还恋恋不舍的看着那套青烟茶具,好像那是他的情人一样。
马申涛临走前特意走到阮糖面前,对着她深深鞠躬道歉:“对不起阮糖女士,先前是我的不是,还请您见谅。”
阮糖抿一口茶,起身开口道:“起来吧,这事就过去了,以后还需要稳重些。”
阮糖把三位老人送到门口的军车上,看着车缓缓行远,这才和云丞璟回了屋子。
看着阮糖面上露出疲惫之色,云丞璟有些心疼,一把将人抱起,送回了卧室放在床上。
昨晚两人闹的狠了,再加上车上怎么也不如床上舒坦,阮糖是真累到了。
又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