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随着阮糖越来越优秀而显得越来越严重,他都能想象到自己要是没有把人娶回家,会发生什么事。
而自己也没出息,从不婚主义者变成现在的迫不及待,巴不得英年早婚,把人捆在自己怀里。
阮糖这边则在打包行李,在网上买了几个大纸壳箱,让同城快递送到门庭,再去取回来。
把自己的东西分门别类装入纸壳箱,古董级别的乐器,除了‘绿绮’让阮糖捐给了博物馆,剩下的她早都又送回了空间。
又在乐器行买了几个差不多的,但是是近代的放在乐器室,因为直播时候都露过面,直接消失太不好了。
他可舍不得把那么多自己的收藏都捐了,还是收起来安全。
把乐器装箱,在摆进纸壳箱,再把自己陆续购入的录音设备装箱。
厨房用具也都装箱,衣服被子鞋子,不知不觉就在客厅里摆放了七个大箱子。
最后阮糖又从空间里拿出了好多医书,和自己的诊箱,装药丸的瓷瓶,都整齐装好,这次搬家算是直接过了明路。
以后自己再用医术,也多少能编出点理由来了,具体怎么自学会的,相信一句天才足矣,人们更在乎的是,她能天才到什么程度。
如果她能攻破某些医学难题,世人只会说她是医学大才,而不会关心她为什么会成为医学大才。
就好比你会使用手机,但是你不用了解手机是怎么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