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看着眼前的雨宫零，愣了愣，没想到这么快又见到了她。
看着雨宫零的时候，宁次的脑海中不由得传来了长老们和父亲说过的话。
——要争取做她的弟子！
宁次先回答了雨宫零的问题，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池塘中，说：“我在看鱼。”
宁次疑惑地看着池塘，问道：“他们游动的池塘很小，会舒服吗？”
听到宁次的问题，雨宫零挑了挑眉，目光从宁次额头上绑着的绷带上划过。
这就是物伤其类吗？
因为自己从此失去了自由，所以对同样失去自由的锦鲤感同身受？
雨宫零还没回答他这个问题，没想到身边的宁次语出惊人。
“你能成为我的老师吗？”
雨宫零震惊地看向了身边的宁次。
宁次专注地望着他，静静地等待着雨宫零的回答。
雨宫零还没见过这么直接的拜师方式。
他撑着下巴，好奇地望着宁次，问道：“为什么想成为我的弟子？”
为什么想成为她的弟子？
“因为……”
宁次有些犹豫，但还是诚实地说了出来：“我父亲和长老们希望我成为你的弟子。”
“其实他们更希望雏田大小姐成为你的弟子。”
宁次抿了抿唇，低下了头。
如果他是雨宫零，他也会选择收雏田大小姐为徒弟。
因为雏田大小姐头上没有笼中鸟。
雨宫零看了一眼远处传来热闹喧哗声的正厅，日向一族的打算他能明白。
他看向宁次，盯着宁次的眼睛，问道：“那你自己想成为我的弟子吗？”
宁次抬起头，望着眼前的雨宫零。
他张了张嘴：“我……”
宁次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犹豫，但还是诚实地说道：“我自己也想。”
他想要改变命运。
父亲说他改变命运的方法就是成为雨宫零的弟子。
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待在日向一族。
他不想在长老们的注视下陪雏田大小姐训练。
他想要离开日向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