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说不出口。
他已经打破过雨宫零的天真一次了。
他不愿意再打破第二次。
他垂下了眸子，态度已经非常明显。
卡卡西看了止水一眼，他与止水不同。
止水爱慕零，但是零对于他来说，是责任。
没错，就是责任。
比起让雨宫零亲眼见证，他更希望雨宫零能够拥有充足的准备。
“人体实验。”
虽然卡卡西并不清楚大蛇丸是否在进行人体实验，但是他必须要让雨宫零认识到大蛇丸的危险性。
“人体实验？”
雨宫零是医疗忍者，他知道人体实验，但人体实验是被禁止的。
“如果他要拿你去做人体实验呢？”
卡卡西没有给雨宫零反应的机会，继续逼问道。
“那个时候，就算是我和止水想要找到你都很难！”
卡卡西目不转睛地盯着雨宫零。
他的神情和眼神都在告诉雨宫零，卡卡西没有说假话，也没有恐吓他。
雨宫零张了张嘴，有些茫然，显然卡卡西所说的话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可是人体实验是……是禁止的……”
“大蛇丸大人是火影大人的弟子……”
“他怎么会这么做？”
雨宫零抓住了卡卡西的胳膊，求证似的问道。
卡卡西看着零在月光下晶莹剔透的红色瞳孔，心中有一种伤害零的阵痛：“木叶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是我们的同伴，他们会为了利益也做出一些伤害同伴的事情……无论是谁……谁都可能会这么做……”
卡卡西反手抓住了雨宫零的手，告诫：“所以轻易地相信别人。”
雨宫零咬着下唇，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他无助地愣神许久，才抬头望着卡卡西和止水：“那止水和卡卡西前辈呢？我能相信吗？”
止水一愣，心中酸涩难言。
零曾经相信他那一次已经付出了一生的代价。
止水抬头看了一眼月亮，在月光下对雨宫零起誓：
“我这辈子都不会背叛你。”
“零。”
“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