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贼难防,这丫鬟不能留。”
“什么样的簪子?”
没想到安昭筠会关注这个,本就是无中生有,秦凝霜只能随口胡诌。
“金簪子,镶嵌红宝石的金簪子。”
安昭筠紧皱眉头语气也缓和下来:“贵重吗?”
秦凝霜心中得意,安昭筠还是过去那糊涂性子,听着是信了自己的话。
“自然,值一百、一百五、不,起码得二百两银子。”秦凝霜趾高气扬,“这么贵重的首饰,自然不是个小丫鬟能够 拥有的。”
“你说司书偷了你的簪子,证据呢?”安昭筠狐疑地问。
秦凝霜朝莺歌和宝娟一指:“她们就是人证,”
“你们亲眼看到司书偷的?”安昭筠皮笑肉不笑问道。
莺歌和宝娟摇摇头后将刚才的话又复述一遍,此刻她们也只能一口咬定就是见过司书戴过,反正谁会留意一个丫鬟曾经戴过什么样的簪子啊。
安昭筠沉下脸:“给你们最后的机会的,实话实说。”
“奴婢说的是实话。”莺歌和宝娟避开安昭筠的目光低下脑袋。
“真是司书偷的,我绝不包庇,老夫人也发话了,杖毙。但若你们俩诬陷她,我也是俩字——杖毙!”
在场的人听到安昭筠这么说,各怀心思神色复杂,宝娟和莺歌心中忐忑,一个望向秦张氏一个转向秦凝霜。
“夫人。”碧水去而复返出现在门外,她的手中捧着两个盒子。
司书见到盒子先是惊讶,随即她恍然大悟笑了。
“你们俩口口声声说看过我戴簪子,你们看我有戴簪子吗?”司书指了自己的脑袋。
安昭筠悠悠接过话:“司书从不戴簪子,应该说她从不戴首饰。”
“这是我日常常用的盒子。”
司书走过去缓缓打开,只见里头尽是大大小小的绢花,有发髻上戴的、有可以别起来的、甚至还有做成耳饰的,就是没有半点金银。
秦张氏瞄了眼不屑地反驳说:“粗使丫鬟都有一两件金银首饰,你毕竟是安氏的贴身丫鬟,半点没有谁信啊?”
“我是说我不戴首饰,可没说我没有首饰。”司书掀开第二个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