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过去了,她被打回原形日子很不好过,对其又起了怨恨之心。
“娘,自从生了那俩兔崽子……”秦凝霜被秦张氏一瞪声音戛然而止。
王月枝附和说:“没错,自从生孩子后她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母亲,我看还是得让二叔多哄哄她。”
秦凝霜脱口而出:“明哥哥凭什么要哄她啊?”
皱了下眉头王月枝十分不解:“之前哄得她团团转,咱们的日子可就好过多了。”
“那还不是得看她安昭筠的脸色。”秦凝霜沉下脸,“大嫂,您先出去,我有事跟母亲说。”
秦张氏也是一脸疑惑,不过她还是挥挥手示意王月枝退出去。
王月枝躬身行礼后退出去,她低垂眼帘,脑海中回响起贴身丫鬟芳儿的话。
在秦家,三房四房是一家子,秦张氏、秦明德和秦凝霜是一家子,安昭筠如今与俩孩子是一家子,只有她是孤苦伶仃一个人。
芳儿说中了关键,王月枝迫切需要依靠,迫切需要能让自己看到希望、看到未来,否则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如同黄叶般枯萎。
秦凝霜趴伏在秦张氏耳畔嘀咕着,老夫人又是皱眉又是摇头,最后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满脸喜色的秦凝霜拉着胡嬷嬷往外走,来到无人处两人嘀咕了许久。
胡嬷嬷领命率先离开,秦凝霜不由满脸喜气,她等到这天等好久了。
午后,一行人启程回府,安昭筠的马车落在了最后,前头马车上的秦张氏和秦凝霜不时掀起后窗帘子瞄着。
反常的举动落在碧水眼里,小丫鬟警觉性挺高,立即转身禀报安昭筠,她含笑点头示意自己知晓了。
傍晚时分,马车从城门口入城,原路返回。
此刻已经接近晚膳饭点,东大街上人来人往比早上更要热闹几分。
珍肴坊二楼,三爷的下巴搁在窗台上,神色似醉非醉,剑眉紧皱星目灼灼,就这么望着楼下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人。
铁牛坐在雅间桌上伸手挠着脑袋,这酒楼东西比边疆好吃多了,可三爷从早上到太阳快下山就光喝酒了,看情形还打算继续赖这儿了。
整天手执酒壶盯着窗外,来来去去不就是人,究竟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