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了什么出风头的事儿呢?”林霓托着下巴,眨巴着眼睛问道。
沈婉容一愣,立刻心虚地说道:“我怀着孕,肯定不能跳舞饮酒啊,我也就是……”
“作诗弹琴?”林霓抢答道,“看不出来啊,弟妹还有这本事呢?”
林霓自然知道沈婉容并不擅长这些,她祖父是翰林学士,奈何沈婉容就是不开窍,琴棋书画样样不通,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女工了。
但这女工就没什么值得去宴会上显摆的了。
沈婉容立刻道:“你看不出来的还多着呢,我飞花令接的可好了。”
“比如呢?”林霓抓了一把葵花籽,边嗑边问道,“你们飞花令传的什么字啊?”
“此次宴会以赏花品酒为主,自然是以花为引。”沈婉容神气的表情仿佛在说“瞧你那没见识的样子”。
“以花为引啊,我一时半会儿还想不出什么诗词呢。”林霓故作苦恼道。
“哼,那可多了去了。”沈婉容显摆道,“比如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再比如……”沈婉容抬头看到林霓头顶的槐树,灵光一闪,“人闲槐花落,静待春山空。”
正在玩积木的骁哥儿忽然奶声奶气道:“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
“……”
院子内忽地一阵寂静,只剩积木落入木桶的“咚咚”声。
沈婉容的脸蹭的一下从脸红到脖子。
林霓高兴地歪头看着骁哥儿这两日养出来的肉肉脸:“这不是我前日给骁哥儿念的诗吗?还以为骁哥儿光顾着玩玩具,都没听进去呢。原来是过耳不忘啊。”
赵嬷嬷及时恭维道:“世子如此聪颖,将来必不同凡响。”
沈婉容气得跺了跺脚,找补道:“是你这槐花树影响了我的思绪罢了。就二郎这幅痴傻模样,过耳不忘又如何,将来必定难成大器!”
林霓本不想和她再多攀扯,直接下逐客令就是了,谁知沈婉容非要上赶着找不痛快,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连三岁孩童都会背的诗,二弟妹背错三个字。你说骁哥儿痴傻,那你觉得自个儿如何?”林霓凌厉的眸子扫过沈婉容,气势大涨。
沈婉容吓得直接倒退一小